养老疫情封闭下的养老中心也担忧,也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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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房地产报

北京各个小区开始实行封闭式管理后,刘洪祥(化名)和老伴决定回到位于房山长阳的随园,万科北方区域最大的养老中心。年前,刘洪祥携老伴刚住进去,过年期间回了趟家,和儿女们一起过节。“没想到,过完年后到处都开始封闭管理,家里只剩我和老伴两个人,什么物资都没有。”

虽然知道养老中心也在封闭,但刘洪祥还是试着给随园打了一通电话,希望能够回去。事情比他想象得要顺利,“回了园区,隔离14天,工作人员每天来测体温、送饭菜、关心我们有什么需求。”比起自己独自在家照顾身体状况不佳的老伴的吃力,刘洪祥觉得自己回养老园区“抗疫”的选择很明智。

在随园,像刘洪祥一样在疫情期间“封闭式养老”的老人还有余个。如果放诸整个北京,根据北京市养老行业协会相关数据,目前具备星级资格的养老机构约家,可提供超过4万人入住。不论是聚集性还是易感度,这些领域本身容易成为抗疫的失守点。

1月27日,北京市要求即日起全市养老机构实施封闭式管理。这期间无疑将面临很多难题,包括特殊时期护理人员不足,涉及个性化的情绪安抚,以及必须灵活性调整的照料机制。

作为北京地区新晋的标杆式养老项目,北京随园养老中心让入住其中的老人道出了直观的感受:“担忧但庆幸,生活没有遭受太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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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抓紧住了进来”

随园“90后”管家护理人员。

1月27日,随园同步落实封闭兼隔离式管理。成立疫情防控小组、严把登记审核、定期体温监测、高频次消毒、分时就餐及心理疏解等,成为其必选动作。期间,园区管家、管理人员和多位老人同吃同住,彼此笑称“已经有了过命的交情”。

“幸好我们年前抓紧住了进来。”几位新入住随园不到3个月的老人和刘洪祥夫妇情况相似,“和之前的邻居通电话,疫情下他们买菜吃药都是难事。儿女们原本不同意我们来养老院,现在看我们生活挺不错,也就赞同了我们的决定。”与“无奈被封闭”的情绪不同,部分老人反而将养老中心视为避风港。

但撑起这片“避风港”并不容易。对留守一线的随园管家团队而言,首要的挑战是人手不足。“大多数同事滞留在外地,没办法返回园区。现在手里就这么点儿兵,这场仗怎么打?”护士长郭兰说,恨不得自己能够分身,有三头六臂。自疫情暴发以来,有的随园管家已经连续值班近两个月,有的人24小时待命。

隔离期老人的情绪安抚也是道难题。“受不了,连打水都不能出去!昨天感觉哪儿都不对劲,画画也不好,电视也不想看。我又不是病人,每天手都要消毒那么多遍,怎么会带细菌!”大年三十的一早,看到封园的消息后的宋美云就让孩子把自己送回随园,没想到还是被“关”在房间,对于做过传染科护士长的宋美云来说,严苛的隔离措施像是对职业的“亵渎”。不过,几次挂断管家的沟通电话后,她仍然有了直接转变——园区心理慰藉小组穿好防护服,来到宋美云房间陪伴聊天;几位“园区姐妹团”送来信函和水彩画,带动她参加线上活动。隔离期结束后,宋美云和20位同样被隔离的老伙伴交给随园一封感谢信:“每当孩子们按时送来可口的饭菜和热水、测试体温和收运垃圾,我们都感到亲人般的温暖”。

“最大的调整是就餐方式。餐饮部的倡议是长者打餐回房间、错时就餐,长辈们一开始质疑的声音比较大。”90后的赵婷婷已是随园养老中心的骨干之一,在她看来,合理的用餐方案非常重要,但具体敲定起来全是细节功夫。饭菜端回房间凉了怎么办?谁先吃谁后吃?怎么同时兼顾公平和安全?……反复讨论后,赵婷婷所在的团队敲定了“一户一桌、分楼栋错时就餐”的方案,挨家挨户传达给所有老人,帮忙设定闹钟,引导间距式排队落座,往常热闹的园区餐厅在近期变得安静。

“琐碎”,一切以人为轴心,整个养老业务都由细节贯穿而成。对于此,两年前的股东大会上,万科集团董事会主席郁亮曾进行了明确定位,万科做的是“养老服务”而不是卖房子。这便不难理解,尽管北京万科在养老服务领域不断探索调整,并在年重新梳理形成两大主产品线——突出专业护理能力的“怡园”与营造睦邻友好关系的“随园”,其以服务对象为中心的落脚点始终不变。

对应的,疫情期间,随园的服务者与被服务者间碰撞出了无数的故事。老人们有时递给管家一封感谢信,有时是满满两页纸的建议信。连续两个月未曾调休的园区厨师邓传兵说,老人一句“今天的酸菜和饺子真好吃,我一口气吃了13个”,让他有了坚守岗位的满足感;向来以坚强示人的园区护士长郭兰,会在接到儿子班主任的电话后哽咽,“老师在班群里点名批评我家孩子,说昨天全班的网课作业只有他没交上。我问家里才知道,其实是因为孩子他爸不会P图。”郭兰说,“工作人员就是隔离园区和外界之间的一堵墙,坚强的一面留给园区的老人,脆弱和歉疚留给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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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玩起来”

随园的老人向来有参加各式文娱活动的习惯。寻常日子里,棋牌运动、书画音律、舞蹈瑜伽等构成了他们休闲生活的主流。

为了鼓励主动社交,随园在年6月推出了“幸福银行”的概念,园区老人在参与康复运动与社团活动的同时,可以获得相应的“幸福币”并储存至“幸福银行”,用作兑换园区内的实物消费或服务,长辈们对这种打卡积分的方式很是着迷。

启动封闭式管理后,随园书院课程、大型派对取消,KTV与影音室等封闭空间关闭。曾位居幸福银行打卡积分榜“榜首”的梁文华等老人坦言:“不适应,突然不知道要干点什么”。

“别说老人,连我们都很难适应没有琴棋书画的日子。随园书院关闭,对应的活动都不能举行,怎么带着老人玩儿,真的愁到我了。”曾在日本福祉中心学习过介护知识的徐晨辰,现是随园的一名文娱管家,她深知,维系老人健康生活的重要方式,是擅长锻炼、使用大脑、积极社交。

随园老人的平均年龄在80岁上下,多数老人是高知群体,他们有社交,关心时讯,个别老人甚至还没有完全丢开工作,更有新潮的“淘宝达人”,能够进入网络直播间购物。

因此,即便是疫情期间,随园文娱管家也设法开设各种活动,帮助调节老人的孤寂情绪。徐晨辰介绍,考虑到“早操”向来最受老人欢迎,大家把随园的公共就餐厅作为临时操课场地,这里空间大、间距大,老人们可带上口罩分批次参加。上午是多场医疗保健操,下午是八段锦、太极操和民族舞。

另外,像这次疫情普遍催生的“线上热”一样,随园也把常规的打卡活动转移到线上,吸引了超过位老人参与。“平时的手工课、书法课、绘画课都搬上线,老人画一幅画或者唱一首歌,只要将作品交给我们,或者发到‘幸福随园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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