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鼓是以桑植地区的民俗运动打糍粑时,

仗鼓舞作为桑植白族地区深邃的文化载体,与当地人民的生产生活方式息息相关,其中的某些文化因素也被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化标志留存在仗鼓舞之中,通过动态的舞蹈动作或静态的道具、服饰被人们所感知。因此,对仗鼓舞的器具配置进行深入分析,有助于我们从整体上来把握桑植白族仗鼓舞的审美特征、文化特性与表现形式。道具不仅仅是一种工具,更是代表着整个舞蹈体系的特殊器具符号,道具的合理使用,对整个舞蹈的呈现起到展示舞蹈主题、烘托舞蹈氛围、美化舞蹈形态、表达舞蹈思想等方面的重要作用,使观众以更直观的方式融入舞蹈的情景之中。

其中,仗鼓舞的舞蹈道具“仗鼓”的运用亦是如此。在桑植地区,最为原始的仗鼓如今只在钟必武家中存放着一只,它采用空心的梧桐木为材料,中间细小,两端粗大,在表演时用牛皮将其盖住,并用钉子固定,敲击时会“咚咚”作响。但由于梧桐木本身重量偏重,在舞动时舞者不易操控。后来,人们在改进仗鼓的过程中,选用长约1.2m,直径约3-4cm的竹制品替代,两端用红绸蒙住或以彩带作为装饰。让它在使用中更加轻便、易携带,在视觉上更加美观自如。

仗鼓是以桑植地区的民俗运动“打糍粑”时所用的粑粑锤为原型。白族先祖迁徙至此后便入乡随俗参与到打糍粑队伍中来,他们与周边民族兄弟姐妹通过打糍粑时的互帮互助,加深民族友谊、增强民族交往,以便更快地融入到迁徙地区的大家族中。通过对仗鼓舞动作的分析,我们还可以看出:聪慧勇敢的白族先祖将打糍粑的动作艺术化、简单化、优美化融入进仗鼓舞中,如“蜻蜓点水”的造型与打糍粑动作便相似程度颇高;打糍粑运动为二至三人合力或轮流打成,这也与仗鼓舞三人围圈而舞有不谋而合之处。由此可见,人们编创仗鼓舞动作的灵感来源于打糍粑活动的说法是有据可循的。

衣、食、住、行是人的基本生活需要,而衣排在所有需要的首位。由此可知,服饰对人的生活和仪容仪表意义重大。纵向来说,各朝各代都有其独特的服饰代表,如唐装汉服、民国中山装,它们都象征着不同历史时期的审美特色;横向来看,各个国家和民族都有其标志性的服饰,如:日本和服、韩国韩服,是各国家和民族文化的符号。我国是多民族国家,各式各样的民族服饰是各民族文化最直接的表现形式,也是象征民族身份的名片。白族服饰是是白族人文精神的体现,更是白族心理、文化、智慧的结晶,参与造就白族人民的民族认同感与自豪感。

桑植白族是大理白族的一个分支,仗鼓舞的表演服装自大理定制而来,在风格、刺绣等方面与大理白族保持一致。白族是一个淳朴、勤劳、善良的民族。在日常生活中,白族人热衷选取纯净、高尚的白色作为对襟衬衣的底色,再以蓝色、红色等鲜艳的颜色为陪衬色,并配以刺绣图案加以点缀,呈现白族特有的审美风情。其中,白族姑娘在衬衣的袖口处采用蕾丝花边、刺绣图为装饰,外穿色彩艳丽的马甲,腰上围着与上衣相衬的绣花围裙。

而白族男子的马甲则以蓝色、黑色的丝绒布料为主。白族无论男女下身都穿以白色、淡蓝色为主的阔腿刺绣长裤。女子头上则围有代表大理“风花雪月”韵味的头饰。从外在的民族服饰中,我们感受到的是内化于白族人民心中的民族情感,他们将对家乡的思念、对同胞的情谊都凝结在服饰文化之中,桑植白族人民则借此来表达对故土的眷念。如今由于汉文化的影响,上述的白族服饰在桑植白族的生活中很少见到。

只有在假日节庆中才会将珍藏在家的民族服饰搬上舞台。在仗鼓舞表演中,人们身穿白族传统服饰是为了更全面地呈现白族文化特色,使白族的民族风情、民间艺术、文化风格得以更充分、更全面的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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