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就错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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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观鱼台游记》

-7-10

蔡志民

一、见识“热情”的维族兄弟姐妹

年6月21日的早晨,由好哥们施鹏飞带队的我们上海朋友11人组团新疆南北11天的自驾游出发了。

首先从上海浦东机场飞抵广州,然后从广州转机,又坐了近三小时会飞的机,终于到了祖国神州版图的左上角----广袤无垠的大西北。

广州机场会飞的机就是很准时,完全体现出“时间就是金钱”的广州和深圳精神,一分不差、准时准点的降落在克拉玛依机场。我们自驾游的行程起点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六月的新疆少雨气候干燥,走出机场正值中午时分,天高云淡、骄阳似火,38、9度的高温像燃烧着的炉膛一般火热,热浪一股股的扑面冲来。

儿时就听说过新疆的葡萄、哈密瓜和烤羊肉串出名,想象中那是一个各种葡萄到处挂、西瓜哈密瓜满地滚、羊肉串家家有的地方。是一个阿依古丽们和阿凡提们天天有跳不尽的舞;心醉的阿娜尔罕每天有摘不完的葡萄;库尔班大叔天天有吃不完的羊肉串就西瓜让人垂涎欲滴的天堂。我正是怀着这样向往已久的心情踏上这片土地游玩的。

一出机场外,异域风情的画面果然立马就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首先看到的就是在机场外簇拥着一大帮高鼻子、黄头发、大眼睛(当然也有鼻梁不高的、头发不怎么黄的、眼睛也不那么大)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身着明显不同于汉族服装的多彩民族服饰聚集在出口处朝着我们涌来,并操作浓重的特色民族口音,不断地向我们呼喊着还算能听得懂的话语:“朋友,你们好”。

人间有真情不是说着玩玩的,谁说人情淡如水?谁言人情薄如纸?如果没见过如此深情厚谊热烈的场面就别瞎说了。是的,我头一回看到“阿依古丽和阿凡提们”有如此这般“好客”的景象能不令人激动吗?把我激动得跟“横路敬二”似的。于是,我一边走出大门、一边脸上自觉地带着微笑,一边嘴里还在小声鼓捣着“热情,真是特么热情”。

成天“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的我就是没见过世面。看到那样的场面,起初我还以为他们是自发“组团”在迎接我们呢,不禁心头一热,眼眶里的热泪和头上汗水止不住的唰唰流了下来。心想,新疆各民族人民在党的领导教育下是多么的懂事啊。这时候忽然就想起了耳熟能详的一首“新疆是个好地方”老歌,心中感慨万千。当我正准备跟他们回礼打招呼说一声“金珠玛米--哑鼓度”时,施鹏飞急忙上前一把拽住了我,叫我别理他们,说这是他们在机场周围惯用的套路。

猛的一下被他一拽到后面时,我还纳闷了,心想,你施鹏飞不是素来最讲究待客之道、礼不远人的吗?你不是都来过新疆多次的吗?今天咋滴啦?难道对阿依古丽、阿凡提兄弟姐妹们有看法?一连串的疑问还没等自我解扣,就看见这一大帮人一个个都是一手拎着大包小裹、一手串着一长溜的各种小商品向我们直奔而来,“忽”的一下就把我们团团围住了,个个嘴里卷着波涛翻滚的舌头、叽哩哇啦、不停地说着陈佩斯表演“羊肉串”小品那样似乎很熟悉但又根本听不懂的语言,向我们兜售小玩意。

哦,这下我才明白,难怪施鹏飞刚才猛拽我一把,他多次来疆不是白来的,见多识广,经验老道,哪像我,孤陋寡闻,寸尺陋见。这才知道,什么叫“拎过市面的人”。

想想也对啊,人家凭什么不在家咬着羊肉串、啃着哈密瓜而在大热天顶着火红的大太阳来迎接素味平生的我们啊,人家跳舞还来不及呢,才没那时间和闲心迎接我们的到来呢,人家是带着“业务”而来的哟。

再一想,其实人家是为了生活才跟你热情的。这也难怪,社会主义的原则不就是“不劳动者不得食”么,要这么一想,心里就理解和明白了。

其实,买一下他们的小纪念品也无妨,问题在于还不能讨价还价,这就让我回忆起上一次去埃及的情景一样,说一不二价。奶奶的,其他不说,光凭这一点,我们就不习惯了。都商品经济社会了,即便是去菜市场买一元钱的葱都要求商贩多给一根呢,况且是10元以上?哪有不还价的道理?这好像就有点不够意思了。

此时,他们的一帮人还依然在纠缠着我们。

要说,还是施鹏飞有办法,也不知他用了什么魔法,只见他走过去跟这帮人做了一通眼花缭乱手势乱舞的交流,外加嘴里还说着连我们自己都听不懂的不知是哪一国方言,竟然把这一大帮异族兄弟姐妹给打发走了。

后来施鹏飞告诉我们说:“为了不让他们继续纠缠,我急中生智脱口而出,我自己也不知道胡说了些什么,就这样连哄带骗的把他们骗走了”。我们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乐得不行。施鹏飞也笑呵呵地接着说:“我猜想,这帮家伙以为我们都是日本人,不好惹,也生怕出事,怕影响中日关系吧”,大家又发出一阵大笑。

我估计,这帮异族兄弟姐妹毕竟是受党多年教育的,知道兹事体大,不能胡来,所以就乖乖地散离了。

我们一伙人对施鹏飞刚才的机敏和手段都纷纷伸出大拇指赞扬……

二、言不尽美的五彩滩

出了机场已经领略到了异域风光的新奇,看到了很多穿着不同民族服饰的少数民族同胞,我脑海里立马就意识了起来:这片土地是他们祖祖辈辈休养生息的地方,他们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这是他们的家园,这当然也是我们的共同家园,更是祖国神圣不可分割的领土。

这时,早在候机厅热情等候迎接我们的是施鹏飞在疆的哥们姐们5人。他们为我们一行人自驾游准备的三辆大马力越野吉普车早已在停车场等候了。因为考虑到每个游览景区之间的车程都比较远,在疆的朋友就是很大气,生怕我们路上缺吃少喝,给每辆车都放足了11天行程的瓜果梨桃、饮用水及其他食品。

人心换人心,在疆朋友的深情厚谊足以体现和说明了施鹏飞的为人之道。

在停车场两地朋友们互相道别后,至此,我们11天《大美新疆……一路美景一路歌》的行程就算正式开始了。当天下午我们就迫不及待的驱车赶路游玩了第一个项目----------著名的“五彩滩”景区。

五彩滩的特点是“雅丹地貌”形态,群峰如林,造型奇特,石峰、石墙、石柱,疏密相生,既雄伟大气又刚柔相济。红、橙、黄、绿、清、蓝、紫七彩缤纷,它是由不同矿物的颜色天然形成的。这些特点本不用我多言,到过的朋友比我知道的还要多。那些峰林,造型独特,却又显得不染俗世风尘,超凡脱俗,那般的大气,远非“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相比拟,那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是一幅无可言语的壮丽诗篇。哎,没忍住我还是说了。

五彩滩是一个上万年自然形成的地貌,区内静谧秀丽的湖泊犹如专门为天宫下凡仙女建造的大浴池,我们赞叹大自然真是一个神奇的画师。还有那万年枯而不死的胡杨树,以它超强的生命力依然簇立不倒,仿佛一个万岁老人在迎候游人的注目礼时并要准备给我们讲述它悠悠千年万载不倒的神奇神秘故事。忍不住还是多嘴了。

欣赏游览了五彩滩无以言状的美,22日的项目是游览众人神往的、被世人誉为“人间仙境、神的花园”的中国最美湖泊------喀纳斯湖及观鱼台。

三、醉美的喀纳斯湖

有道是,不到新疆,不知新疆之大也,只有踏上这片土地才能感受。新疆之大,光是播报天气预报就得花上十多分钟呢,何况全中国。不像日本,用一句“今天全国有雨”,天气预报就算播送完了。同样,新疆、西藏的舞蹈,跳起来两手臂的幅度总是甩得很开的,怎么跳都在国内。而反观日本舞,两手总是合拢不敢伸展,两只脚更是小步作作诺诺,因为国土面积太小,生怕一大步就跨到国外了。

总之,不到喀纳斯湖,不知新疆之美,不上观鱼台,焉知有多个台阶乎。

资料说,“喀纳斯”是蒙古语,意为“美丽而神秘的湖”。喀纳斯湖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阿勒泰地区布尔津县的北部,湖水来自奎屯、友谊峰等山的冰川融水和当地降水,湖面海拔米,湖深,5米,是中国最深的堰塞湖,是一个坐落在阿尔泰深山密林中的高山湖泊。而观鱼台就位于喀纳斯湖边的“哈拉开特山”的山顶上,海拔米,是观察喀纳斯湖怪的最佳地点,因此得名。

有历史记载,喀纳斯地区当年一度曾被苏联老毛子占领过,经过艰难曲折迂回的交涉后回到了祖国妈妈的怀抱。

我在想,他娘的、假如这个地方今天还在老毛子手里霸占着的话,那么中国人就看不到如此神奇美景了。若真要欣赏饱览,那可要费老鼻子劲了,就得揣着护照,就得老老实实、恭恭敬敬接受老毛子那卷着摩托车发动的舌头,三个单词能说上20多分钟一长串、即使让你费上老半天时间也绝对费劲、听不懂那叽里咕噜的俄罗斯语了。这多遭罪啊,想想俄罗斯人他娘滴活得也真够累的,他们的一生全耽误在这语言上了。

今天的喀纳斯地区早已回到了祖国的怀抱,已经是祖国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既然我们来到了新疆,这里的美景是绝对不能放过、不能不来签到的。如此湖光山色,云海翻腾,九龙闹海,山河壮丽的绝佳境地不游览一圈,对得起谁呀?怎么说都会遗憾终生的。

说起喀纳斯地区当年一度曾被苏联老毛子占领过,今天想想都气愤。只可叹自己出生得太晚,没能赶上参加为祖国领土争斗的时机,当然这也不能怪我。但我从小就有当军人的夙愿,可惜无缘。为了喀纳斯,必须提高警惕,保卫祖国,绝不再让祖国的领土丢失一分半毫。现在祖国有强大的军力,根本轮不到自己扛枪打仗了,看来,我能做的就是私下偷偷做一把木头手枪,天天搁在枕头边,以了却我当军人捍卫祖国的夙愿。

我们游览过了喀纳斯湖,也欣赏了它的神一般的美,又知道了它的历史,更加热爱祖国的大好河山了。

佛祖有言,参佛在心,心悟即可,无需奢言,一说便错。

对照眼下的喀纳斯湖同样如此,在这般美景之下,只能闭口默默的欣赏和赞美,你想对它有任何的描绘只能自己在心里告诉自己,因为任何华丽辞藻的堆砌,在它的面前都是多余的,都是苍白的,甚至是可笑的。

想当年,唐朝傲气逼人的大诗人李白登上黄鹤楼时准备赋诗一首,忽然抬头看见了同时代著名诗人崔颢题写的《黄鹤楼》这首千古大作,觉得自己怎么写也超不过这首诗,便立马打消了留诗一首的念头,也只能知趣的留下“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一句话。

可见,这么伟大的诗人都很知趣,我等升斗小民面对这么美丽神秘的喀纳斯湖,还能说出什么赞美词呢......

看着喀纳斯湖,其实不想走,其实还想留,留下来陪它每个春夏秋冬。因为游程时间的关系,我们一行人都带着依依不舍的眷恋离开了,我眼中噙着泪花,在心中跟它道别。

为了安抚自己,我对自己说,嘿,新疆之大,处处有美景,有机会再约喀纳斯湖吧。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因为接下来还要准备登“观鱼台”呢,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四、登观鱼台

要去游玩观鱼台景区了,我们一行人早就兴致勃发、情绪高涨了,带着“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激动心情和急于攀登顶峰的强烈情趣,大有“恨不能、变雄鹰、冲霄汉、乘风直上飞舞到关山”直捣威虎厅踏平观鱼台之势,一行11人开始急迫的要向山顶上直奔而去了。

《列宁在》电影里有个场景,“不要急,让列宁同志先走”。我不着急,点上了一支烟,坐在原地山脚下看着他们先走。不是说了吗,宁等三分,不抢一秒。早一点晚一点终归要上去的。

我抬头远远望去,已有不少男女老少游人正在向上攀登,很多老人拄着拐杖也不放弃登高的愿望。我抬头又一看便能清楚地看到这“观鱼台”的亭阁,心里估计此山也不甚太高,急什么呀,应该不费大力就能登顶。

烟抽完了,我站了起来也开始准备上了,这时听到有已经下山的游人枉言,说此峰不过三百来个台阶,很快就能上去了。一听说只有这么点高,我信心自然就满满的了。

因为心中有了“三百来个台阶”的数目概念,想到以前登山的经历,产生了一种不在乎而又轻松自如的轻敌思想。于是不急不慌地卷起裤腿,撩起衣袖,扎紧鞋带,缩紧裤带,还做了个弯腰踢腿的热身准备,神情高昂的拔腿快步跟了上去。

看着我们一行人远去的身影,我一边往上走一边心里还暗暗数着台阶数目,嘴里还不停地哼着当年土匪小炉匠--滦平栾副官上威虎山时的小调,根本就没把这来个台阶当回事。妈妈滴,哪知道,才上了七八十个台阶就汗流不止喘气不匀了,体力的不支已经发出信号:今天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自己咯。

想当年黄山泰山武夷山,大小秦岭长白山,外加日本富士山,乞力马扎罗的都不在话下,焉能屈服在这来个台阶乎?转念一想,那都是“忆往昔”的事咯,今非昔比、物是人非,当年的事就别提了,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

继续上吧,此时忽然又想到一句名人诤言:世人不看你的过去,只看你的今天,看到你的今天,就能遇见你的将来。这么有哲理的言词是什么名人说的?谁知道啊。想到坚决不给大上海团队丢脸,梁山好汉的“人虽黄昏夕阳中,英雄豪情依然在”的豪气在鼓励着我,想到此,唱了一段红灯记李玉和的“信心增,意志更坚”。

又有点累了,少事歇息后又继续赶路了。这次我采取了慢悠悠、不停步、不着急、不慌张,走几步、看点景的策略,要向我们团队的朱宝来夫妇学习。他俩一路都采用了如此策略,三步一停五部一歇,想休息时就停步假装拍风景,这样既不被人嬉笑又不被人识破门道,这是高人才有的招术啊。我猜想,这大概是常年混迹于旅游队伍的“老克拉”才具有的手段吧。

他俩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竟然又跑到我前面了,还不时地回头朝我一笑,这真“气死宝宝了”。我告诫自己要做到不攀比、不气馁,只要坚持登上顶峰就是胜利。

当我爬到近来个台阶时,已是气喘吁吁浑身大汗淋漓了,这一路竟然连沿途美丽的景色都没顾得上看一眼,只想到林海雪原中的土匪“小炉匠”------栾平为逃离解放军的追捕“一口气跑上威虎山”的情景。哪曾想,我根本不能跟栾大哥相比,人家那时是为逃命才一口气跑到威虎山的,再说栾平还是土生土长在山里的,跑惯了山路,我可是来游览的呀,干嘛拼着老命呢?我也没有像栾平吃过座山雕“百鸡宴”上的老母鸡,营养和速度哪能跟他比啊。

这一路走得太费劲,当年国军不是常说么:“不是我们的无能,是共军太狡猾了”。眼下也正是“不是我不行,而是台阶忒多了”。

转眼一看,我们一行人都在前头了,心中不免有点着急,又一想,不管他,先就地歇一把再说了。只要来打卡了就行,反正也不考勤,也没指标,说实话,其实也更是没那个力气了。

记得美国大诗人特朗普总统说过:“凡事只要想通了也就释然了”。我觉得这话似乎是对我说的,反正总统都说不着急,那我就歇着呗。这时我猛然想起,不能光顾着歇息,要把这一路没顾上看到的美景狠狠地多看上他娘的几眼再说,不然不就亏大发了吗?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歇也歇过了,看也看过了,继续上吧。

这一路是走得慢悠悠的了,我一路走一路喘大气,踉踉跄跄总算到了第个台阶,又想小息一下。抬头一看,我滴个妈呀,离开顶峰还有一大半的路程呢,心一下子就凉了大半截,哪晓得费力爬到如数,方得知非攀登一千多个台阶不能登顶,真是上了那下山游客的当了。

我本已大汗淋漓,再看到山路还遥远,心里一下子就咕咚咕咚起来了。不上了吧,有悖于团体不言败的精神,继续上呢,体力又明显不支。经过一番激烈地思想斗争,最终想到还是要以英雄人物来为自己壮壮胆。

首先想到了红军长征二万五,想到了当年解放军进山剿匪之艰难,之后想起了水泊梁山的英雄好汉,最后更是受到当地正开展“扫黑除恶”的精神鼓动,深刻地认识到:能力大小是体魄问题,上与不上则是一个严肃的态度问题,坚持与否就更是个品格问题了。兹事体大不得含糊,考虑到诸多因素,决心要做个有担当的人。虽接近退休年龄,但也绝不能拉同伙人的后腿而被耻笑,还是杨子荣唱得好:“越是艰险越向前,天下事难不倒共产党员”!决意选择勇敢前往!!!

经过一通大喘气匀实后,稳定了情绪,继续攀登。

这时又想起了“南征北战”电影里的国军李军长告诫张军长的一句忠告:“以往的失败都在于轻敌哦”。于是我不敢再消极自慰了,努力地、艰难地、跌跌匆匆,步履蹒跚,气喘吁吁的拖着沉重的铅步,在英雄人物的激励下终于登上了顶峰。

这一路,似乎比攀登珠穆朗玛峰还吃力。经过一路艰难终于爬到了山顶,风景确实优美,令人飘飘欲仙,真有一眼望尽祖国大地的感觉,尽管已经登顶了,可我是一点也找不到自豪的感觉,心想,反正都上了顶峰“观鱼台”了,何不趁机多休息一会呢,便一屁股瘫坐在地面了。

先到的同队人员早就登上了顶峰,有的已经下山了,有的正准备下山,但自己还是进行了自我安慰,终于也上来了,只不过比一般人花费时间更多而已。

世上任何事看不到本质,总是被表面现象所迷惑。这是本-拉登师傅的总结。本人看似体态轻盈,貌似能快步如风,而实际却比不了患有糖尿病但脚步夯实的领队哥们施鹏飞,更受到打击又令人沮丧的是我的脚劲竟然还不如怀揣《三级残疾证》的女队员贝江萍,哈哈哈哈。

队员朱宝来夫妇爬山虽也一度落后于施、贝二人,但大家并没有发现他俩每每想要休息时便从容地拿起相机假装拍美景的伎俩,还称赞他俩有专业摄影大师的风范,真是做到了休息摄影两利皆得。

虽说他夫妇俩一路也是磨磨蹭蹭,慢慢悠悠,但依然迈着坚实的脚步完美临峰。

本人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高不能攀,低也下不去,文不能安邦,武又不能定国,仅知道“茴香豆”有四种写法而已。可比起孔乙己老前辈,真是差之千里矣,再说我的英文也只学了23个字母,还是打了七折学的。

点点滴滴,只能在登山团队人中甘拜下风了。

观鱼台的景色自不言说,来过的朋友都清楚,还是那句话,“一说便错”。

通过这次登山经历,本人也倒有总结,首先决计回沪后一定要通过旁门左道,托人帮忙找关系,也办理一本《二级残疾证书》,级别一定要盖过三级残疾证的贝江萍,以便日后拥有偷懒的口实;绝不给贝和施鹏飞等人的嘲笑机会,以便有今后攀爬各类大小山头而故意拖延休息时间做强有力的借口;向朱宝来夫妇学习,以后走长路、登高山之类的话,也要跨个照相机,借机休息,还能落得个“摄影家”的美名,以免贻笑大方。

这次游览观赏了喀纳斯湖及观鱼台的绝佳美景,正体现了智取威虎山座山雕得到联络图一样的心情:“联络图,我为你,朝思暮想,今日如愿,随心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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